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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舍/dover/米英/二战史向】飘摇巴黎12

本章涉及:

还是卡萨布兰卡会议


(丘吉尔的第二次世界大战回忆录实在是太能代了,我一度不明白自己在吃正餐还是代餐)

本端水大师开始给英仏添砖加瓦啦!


亚瑟是个傲娇那一些话就由上司说吧,意识体行为上升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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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把国家照看成这个样子?”戴高乐不屑而愤怒地瞪着吉罗,没有再理会亚瑟和弗朗西斯,而是对四周的美国士兵下达了逐客令:“接下来是法国人之间的会谈,希望各位先生回避。” 

他的举动在亚瑟的意料之中,对于这个男人的强硬,亚瑟比弗朗西斯要深有体会。 

亚瑟反应很快,不如说他就是为了应对这种情况而来到这里的,他的存在就是为了避免法美之间爆发一些没必要的冲突。 

“去,换些法国人过来。”亚瑟抓住身边一个美国士兵,说,“你们都离开这里……这里的情况我会报告给你们的长官。” 

美国士兵大多认得亚瑟,他们听到命令,有些犹豫。弗朗西斯伸手拍拍亚瑟的袖子,低声提醒他:“北非暂且还是我的地方,叫阿尔弗雷德做得不要太过火……我可不敢保证我的上司脾气和我一样好。” 

亚瑟默契地点头应下来,然后对戴高乐说:“既然法国人的会议不欢迎外国人,那我也不打扰诸位。先生们,我们下午见。” 

“下午见。”弗朗西斯对他笑。 

正在吃午饭的阿尔弗雷德听到这个消息,气得扔下餐刀,餐刀在桌子上狠狠地划出一道痕迹。 

“他以为他是谁,竟敢把我的士兵都扔出来!” 

罗斯福先生倒是没有表现出强烈的反应,他用一句话让暴怒的阿尔弗雷德更加头痛:“孩子,不要这么粗鲁,你这样喜怒无常,就有些像戴高乐了。” 

阿尔弗雷德崩溃地想求他敬爱的上司少说两句,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罗斯福先生总是说出一些惊世骇俗的轻浮话,导致亚瑟以为阿尔弗雷德平日就在总统面前这么说话,已经好几天没给阿尔弗雷德好脸色看了! 

罗斯福先生出身于望族,自幼接受贵族式的教育,所以看不起性格强硬、不苟言笑,总是咄咄逼人的戴高乐……可是阿尔弗雷德觉得罗斯福先生在戴高乐问题上表现出来的样子真的体现不出来任何贵族风范。 

阿尔弗雷德也受到上司的一些影响,看不惯法国人的作风……可是比起被上司教育,他更不想被亚瑟嫌弃!他真的没有让吉罗和戴高乐结婚这种轻浮念头!他不那么说话! 

“先生,”阿尔弗雷德忽然有些担忧地看向他敬爱的上司,“您晚上和戴高乐先生会晤的时候,能不能不要和他吵架啊。” 

罗斯福慈祥地笑了,说:“万一我们真的吵起来,你会作为翻译在我们之间周旋吗?” 

“算了吧先生,我的法语说得没有您好。” 

阿尔弗雷德开始意识到大事不妙。 

另一边的亚瑟也遇到了来自上司的难题。 

“先生,您和戴高乐先生的会议,我就失陪了……”亚瑟在丘吉尔先生面前有些不自在地低着头,面色微红。 

“啊?我的小先生,你怎么能缺席呢。”丘吉尔先生大为意外,他问,“你不是想那位法国很久了吗,而且我们下午应该没有什么政治可谈,气氛会很融洽……” 

“先生,不要再说了。”亚瑟捂住脸,没料到连他的上司都看出来他的心思了。 

丘吉尔先生觉得好笑,就逗他:“没事,您不必出席,我会把英国的主张传达给他们的。我们可能会谈到很晚,在我们结束之前,美国那边就劳烦你……” 

“我想您缺少一位信得过的翻译,”亚瑟想起阿尔弗雷德的刁难,忽然就有了面对弗朗西斯的勇气,他立刻对上司说,“我会去的,在两国会议上,意识体不出席是不礼貌的。” 

回应他的是上司爽朗的笑声。 

可是当真的进入会议室里的时候,亚瑟当时就想从气氛异常的会议室里逃离。 

弗朗西斯和戴高乐在会议之前已经交谈了很久,现在他的气色似乎显而易见地好转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亚瑟的错觉,他总觉得戴高乐打量自己的目光有些耐人寻味。 

丘吉尔先发出了问候:“戴高乐先生,午餐可还合您的胃口?” 

亚瑟和弗朗西斯对视一眼,问他:“你来翻译英语吧?我是说,你来说法语。” 

“当然可以。”弗朗西斯想嘲讽亚瑟的法语的话就在嘴边,但是他忍住了,只是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亚瑟,然后把丘吉尔的问候向自己的上司转达。 

“把碍眼的美国人赶出去之后,环境总算干净了些。”戴高乐的辛辣话语出口就让亚瑟头皮发麻,末了,这个强硬的男人又补充了一句,“但是你连哄带骂地叫我来这里,我得谢谢你。” 

亚瑟磕磕巴巴地翻译出这句英语,就像一个不会英语的人在讲话一样,弗朗西斯倒是没嘲笑他,反而替他捏了把汗。 

“哦?为什么?”丘吉尔抽出一支雪茄叼在嘴里,又递给戴高乐一支。 

戴高乐接过丘吉尔的雪茄,和坐在他旁边的弗朗西斯对视一眼,神色有些许缓和,说:“至少我见到了被维希政府藏得严严实实的法国。” 

亚瑟一边翻译一边想,他们竟然说了类似的话,该说是不得了的默契吗。 

丘吉尔笑起来,问:“见到他之后,你有什么想法?” 

亚瑟看到弗朗西斯抬起下巴,一副准备被夸奖的样子,那样子就像几百年之前他在拿破仑先生身边准备横扫欧陆一样。 

戴高乐点燃了雪茄,对丘吉尔笑道:“他这么优秀,无怪美国和德国为了得到他,一个个地都想杀了我。” 

“为了得到他?”丘吉尔说出这句话之后,和戴高乐一起哈哈大笑。 

“不要嘲笑我了,先生们,”弗朗西斯毫不在意地开自己的玩笑,说,“如果不是各位的努力,我早就消失了。” 

亚瑟见他气色好了不少,便出声问:“你在戴高乐先生身边的时候似乎身体不错?” 

弗朗西斯笑着说:“确实好了很多,多亏了自由法国还在为我而战。” 

丘吉尔先生估计时间差不大了,沉下声说:“戴高乐先生,你晚上就要和罗斯福会晤了,无论如何我想请你相信,英国是坚定地站在自由法国这一边的。可能有些事情上,美国人要排除自由法国人,所以英国人迫不得已才这样做。” 

亚瑟忽然脸上一烧,大脑一片空白,他期盼着此时没有人注意到他,可是他分明感觉到弗朗西斯正盯着他,而自己的脸上似乎被这视线灼烧得温度越来越高。 

弗朗西斯犹豫了一会,反复斟酌着,尽量措辞谨慎地把丘吉尔先生的意思传达给戴高乐先生。 

戴高乐神情还算平稳,什么也没说。 

丘吉尔接着说:“虽然你经常让我很生气,但是那是我们之间的私人恩怨。只要有我在,美国不会做出伤害自由法国的举动。但是,请你放心,英国不会背弃已签订的协定,会继续全力支援自由法国运动。” 

亚瑟从未如此想想逃离会议室,他开始权衡,是不是应付阿尔弗雷德比在这场会议上被当众处刑要让他好受得多。 

他忽然想起来最近罗斯福先生的一些轻浮话语——他以为那些一定是阿尔弗雷德的想法,其实可能是错怪阿尔弗雷德……也不是吧! 

亚瑟希望弗朗西斯能把他脸上的红晕理解为晒伤,他确实在去年晒伤了! 

可是没有人晒伤的时候会从脸上一直伤到脖子和耳朵吧?弗朗西斯看亚瑟窘迫的样子,强忍笑意,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他对戴高乐先生说话的时候都快忍不住话语里的笑意了。 

戴高乐先生却好像不为所动,说话一如既往不讲情面:“你只是支持自由法国,不是支持我。美国人想通过维希政府控制法国,之前达尔朗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惜他死了,美国人就去扶持吉罗。但是我要告诉你,只有我才能控制自由法国,只有自由法国才能拯救法国。” 

弗朗西斯明知道戴高乐的意思是在指责英国在维希政府内扶持代理人的行为,可是他的话怎么听怎么让他觉得奇怪…… 

亚瑟翻译得非常艰难,但是艰难之中又有些庆幸,庆幸在翻译之前他和弗朗西斯说好了各自说母语,就避免了让他自己站在英国立场对弗朗西斯说出这些奇怪的话……虽然现在也没好到哪里去。 

这样分工其实是不太符合外交礼仪的,不知道上司是不是故意说这些话来惩罚他。 

“你总是这么让我生气。”丘吉尔虽然这么说,但是好像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样子,反而笑着继续说,“我们如果在同一个国家,一定能把国家从内到外治理得井井有条,可惜我们在两个国家,你就只能让我生气。” 

弗朗西斯已经开始发愣了,他询问亚瑟能不能来翻译这句话,但是被亚瑟断然拒绝。 

“法英同盟?听起来很不可思议,我记得你在三年前拒绝了法英合并的提议,是怕法国成为主导吧。”戴高乐耸耸肩。 

别说了,现在不管是亚瑟还是弗朗西斯,都想请求他们的上司别继续说了,至少不要在他们两个在场的时候说这些话。亚瑟在翻译的时候刻意避开了戴高乐的最后一句话,而这个行为获得了弗朗西斯的掩面默许。 

丘吉尔丝毫没有注意到亚瑟求救的目光,他接着对戴高乐说:“你晚上就要和罗斯福见面了,他一定会被你气得火冒三丈。” 

“他才不会生气,他只会恨我,因为他根本就没打算认可我。”戴高乐在弗朗西斯震惊的目光里接着说,“只有你才会被我气到火冒三丈,你恨不得领导自由法国的人是一个对你惟命是从的吉罗。” 

丘吉尔皱紧眉头,戴高乐的多疑让他感到心累:“我不认为你是一个降敌受辱的法国的代表,也不认为你是一个可以自由决定自身未来的法国的代表。你和美国这么大张旗鼓地对抗,对你根本没有任何好处,还会给我带来不小的麻烦。” 

“我已经是法国国内最亲英美的势力了,”戴高乐说,“我的小法兰西告诉我,如果没有我和你的努力,他也许已经投入苏联的怀抱——你知道,法俄同盟由来更久,可是现在他明显还是倾向于你的。” 

“好吧,你真是个大麻烦……”丘吉尔先生还没说完,亚瑟自暴自弃地抓住上司的袖子,求他:“先生,请您少说两句……” 

弗朗西斯脸也红透了,羞耻是一方面,但是主要还是因为看亚瑟窘迫的样子忍得很辛苦。 

亚瑟宣布,这一定是他一生里最尴尬的一天,他已经能预想到以后这一天一定会被弗朗西斯拿出来反复嘲笑。 

听不懂英语的戴高乐低头问旁边的弗朗西斯:“他们在说什么?” 

弗朗西斯扬起下巴:“他在害羞。” 

如果说英法会面的气氛还算“融洽亲切”,那晚上美法会面就只能形容为“亲切而又令人悲伤”。 

阿尔弗雷德趾高气扬地坐在罗斯福先生身边,帘子后面都是全副武装的特勤人员。 

阿尔弗雷德听得懂法语,但是不愿意说,他不愿意说任何其他国家的语言。而罗斯福先生很擅长法语,他充分展现了自己温文尔雅的贵族气质,然后用温和的语气讲出让人不快的话语。 

弗朗西斯冷冷地看着罗斯福,这种眼神引起了阿尔弗雷德的不满,但是罗斯福反而对他的眼神很感兴趣,被他那明亮的眼神吸引了。 

双方基本都是在自说自话,罗斯福说戴高乐不是民选之人所以不承认他,戴高乐说圣女贞德也不是民选的,但她拿起武器抵御侵略者之后便拥有崇高的地位和合法性。双方沉迷于玩合法性和法律性的文字游戏,会议没有任何进展。 

弗朗西斯想结束这场荒唐的闹剧,他说:“法国主权属于法国人民,这是法国自己的事情。” 

阿尔弗雷德一挑眉,怒瞪着不知天高地厚的弗朗西斯,少年人澄澈的蓝色眸子里竟全是傲慢和疯狂。弗朗西无端想到路德维希的眸子,他们都有相似的眸子,也拥有相似的疯狂,不同的是路德维希是谨慎而内敛的,而阿尔弗雷德是张扬而轻蔑的。 

“不幸的是,法国人现在并没有能力行使这种主权。”阿尔弗雷德双手交叠,一幅傲慢的样子,“法国领土上的盟军正在为法国的解放而战,他们应该帮法国人民‘托管’这种局面。” 

罗斯福先生不动声色地接着说:“法国就像一个不能自己照顾自己的小孩。” 

阿尔弗雷德头皮一麻,有些庆幸亚瑟此时不在这里,他的上司好像真的有些不太正常。 

罗斯福接着说:“在人类事务中,应当演剧给公众看。您和吉罗将军在有我和丘吉尔参加的会议中举行会谈的消息,特别是随着这个消息同时发表法国首脑们的一项共同声明,即使只在理论上获致协议﹐也会产生令人注目的可贵的效果。”戴高乐一如既往地强硬回答道:“不用您操心!会有一个文告的,虽然这个文告不可能是你们的文告。” 

阿尔弗雷德啧了一声,刚想说话,罗斯福先生轻轻咳嗽了两下。 

美国大男孩的气势被生生压下来,他靠回椅背上,没再吭声。 

弗朗西斯奇怪于阿尔弗雷德的乖顺,他颇好奇地打量着坐在轮椅上的这位总统,忽然想到十年前经济危机的时候,就是这位总统把阿尔弗雷德从病床上薅起来去干活。 

难怪阿尔弗雷德这么敬重这位总统,弗朗西斯坦荡荡地迎上阿尔弗雷德尖锐的目光,似乎对他挑衅地笑了一下。 

在戴高乐先生的强硬态度下,这次会谈中关于法国的方面没有任何进展。 

但是无论如何,没有不结束的会议。1月24日是会谈的最后一天,戴高乐准备拒绝在最后的协定上签字,并打算提前离开。 

在他离开之前,他专门到维希法国的住处,询问弗朗西斯要不要和自己一起离开,去自由法国,去一个能保护他,不会让他受到伤害的地方。 

弗朗西斯以国内的抵抗运动为由拒绝了他,并且说:“我必须留在法国本土,和我诞生的城市同风雨……我期待您到法国拯救我的那一天。” 

戴高乐看着弗朗西斯虚弱的样子皱眉,刚想说什么,两个人却听到门外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亚瑟沉着脸,走进来,说:“先生,您还不能离开,无论是您还是弗朗西斯,都必须出席签字仪式。” 

“你有什么资格对我颐指气使?”弗朗西斯怒目而视。 

“不要太不识好歹了弗朗西斯!”亚瑟回瞪他,转而对戴高乐说:“罗斯福先生在没有通知英方的时候签署了一份备忘录,承认维希政府是法国唯一的权威。丘吉尔先生知道这件事之后修改了这份备忘录,添加上了您的名字,希望您能出席最终的签字仪式。只要有我们在,就能把对您的不利降到最小。” 

“亚瑟·柯克兰!”弗朗西斯挡在戴高乐面前,目眦欲裂,“别说这种冠冕堂皇的话!让将军拒绝签字才是对我的不利最小!” 

亚瑟气得咬牙:“这样能让自由法国获得和维希法国一样的合法地位!能让法国军队加入盟军的北非战争,现在是你置气的时候吗!” 

弗朗西斯冷哼了一声,说:“我的合法地位不需要美国的承认,他凭什么干涉我的内政,他算什么东西!” 

亚瑟气得浑身发抖,他最后咬着牙骂道:“你不像是个一无所有的亡国难民,你像是身后有200个师的斯大林!” 

“你看啊!我明明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却还认为我是身后有200个师的斯大林!我明明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却还能千方百计地想出办法来制裁我!”弗朗西斯毫不示弱地骂回去,新仇旧恨裹挟着难以定量的恩和朦胧飘渺的情一起冲上大脑,可是话说完他就有些后悔,现在早就不是当初巴黎和会的时候了,也不是法国刚刚沦陷的时候了,世界局势每一分一秒都在变动,自己这么翻旧账,倒显得像是个老古董。 

亚瑟不可置信得瞪大眼睛,如果戴高乐先生不在场,他一定会揪着弗朗西斯的领子和他打一架。 

戴高乐拍拍弗朗西斯的肩膀,安慰他:“对英法哪方来说,这无疑都是一场极度痛苦的会面,但是他说的对,我有必要给英国首相一个面子。我会出席……但我不会签字。” 

“将军……”弗朗西斯双手颤抖地握住上司宽厚的手掌。 

“下一次见面,我会带着200个师去救您。” 

这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最后拍了拍弗朗西斯的手,作为告别,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前往签字仪式,给这三天的荒诞闹剧最后一击。 

弗朗西斯和亚瑟相顾无言,气氛沉闷到了极点。 

弗朗西斯抿了一下嘴,鼓足勇气,郑重地向亚瑟说:“我很抱歉。” 

“……我也很抱歉。”英国人难得面对法国人低下头。 

弗朗西斯看着地板,似乎是在跟亚瑟比谁的头更低。他正琢磨着再说点什么,一段尘封的记忆忽然涌上心头:“我……我想起来一件有趣的小事。” 

亚瑟随口问道:“什么?” 

弗朗西斯有点没忍住,一边说一边笑:“想起来以前你跟我打架,你让我先开枪,我让你先开枪,我们礼让了有多久?半个小时?” 

亚瑟从回忆里翻找,好不容易才想起来这件事,也失笑道:“你还记得呢,这件事都快烂进海里了。” 

“因为是哥我先受不了了,狠狠揍了你一顿,看来你没有挨打的记忆。”弗朗西斯一边笑一边抬眼,这一次他看到亚瑟正在笑着看他,那双绿色眸子里寒冰尽数融化,化成一汪连弗朗西斯都看不尽的东西。 

“那是让着你,”亚瑟习惯性地回怼回去,“我怎么可能……” 

他的话戛然而止,弗朗西斯知道他是又害羞了,于是凑到他面前,逗他:“怎么可能什么?” 

回应弗朗西斯的是一个冲动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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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本书这一部分,我根据当时的事件记下了与戴高乐将军关系中的种种严重情况。我的确不断和他发生过争执,并且和他有过多次激烈的争吵。但是在我们两人的关系中,却有一个极为重要的因素。我不能认为他是一个降敌受辱的法国的代表,的确也不能认为他是一个可以自由决定自身未来的法国的代表。我知道,他对英国并无好感。但是,在他身上,我却一直看到贯穿在史册中的“法兰西”一词常常表达出来的精神和信念。他那种傲慢不逊的态度虽然使我感到不快,但是这种态度却是我可以理解,并且感到钦佩的。他是一个逃亡者,一个在本国被判处死刑而亡命国外的人。他之得有今日,完全仰仗着英国政府——现在还加上美国政府——的好意。德国人征服了他的祖国。他实际上已是无处可以立足了。尽管如此,他却毫不在乎,傲视一切。甚至在他表现得最为傲慢的时候,在他身上似乎也体现出了法兰西——一个有着高度自豪感、权能和雄心壮志的伟大的民族——的性格。有人嘲笑他说,他自命为当代的圣女贞德,因为据说他祖上曾有一位是圣女贞德的忠实的追随者。在我看来,这并不怎么可笑。据说他还自比为克雷孟梭,虽说克雷孟梭是一个比他更明智而且更有经验的政治家,但是这两人却都给人以法国人不可征服的印象。

——丘吉尔《第二次世界大战回忆录》

(大英发现领导法兰西的人是一个高个子、男人、法国本地人,他没有办法乳法了。这不是一个笑话,也不可笑。)

 


最后,在24号早晨,我们两人出席了记者招待会。我们强使戴高乐和吉罗两人与总统和我交错地同坐在一排椅子上,并且强使他们两人当着记者与摄影师的面前握手。他们照办了,甚至在当时那种悲惨的日子里,看到这些照片,都令人不禁感到好笑。

在举行了这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告促成的强迫婚姻或“持枪逼婚”(美国人这么说)之后,总统便对记者发表了演说,我支持了他的意见。

——丘吉尔《第二次世界大战回忆录》

(昂撒人是有些强人所难的本事在身上的,具体原因还要看戴高乐先生的解释⬇)



不久以后,罗斯福先生派人到我这儿来安排我们的会谈。晚上,我到会迟了。在他的别墅的一个大房间里,我同他在同一个长安乐椅上坐了一点钟。虽然与我谈话的罗斯福假惺惺地说,只有他自己陪着我,但在一个高走廊里边,我清楚地看到还有一些黑影,我也看见各个角落的帷幕在颤动。以后,我知道哈里·霍普金斯先生以及一些秘书都躲在那儿听着,没有露面,并且还有武装警察在保卫罗斯福总统。由于有这些幕后人物参加,罗斯福和我的第一次会谈是在一种奇特的气氛中进行的。这天晚上,正如我们以后每次会谈一样,罗斯福表现得急于用他的思想压倒我的思想。为了说服我,与其说他用的是理论,倒不如说用的是魅力,他总是坚持他所拿定了的主意。

富兰克林·罗斯福的野心是极大的。他的智慧、知识、胆量成了他的野心的资本。他的国家是一个强国,而他是这个强国的领导人,这就使他的野心找到了出路。而战争又给他的野心造成了机会......美国赞赏自己的富有资源,它觉得自己的力量在国内找不到广阔的场所,决意扶助全世界所有贫困和被奴役的国家,因此它倾向于含有统治本能的干涉。罗斯福总统出色地遵循了这种倾向。所以他想尽一切办法使他的国家参加世界性冲突。由于死亡已经暗中催促,他现在正完成着他的命数。

——戴高乐《战争回忆录》

最后一句话暗指罗斯福先生于45年,二战还没结束就去世了。但是当时他已经让美国已经几乎获得了一切,二战中最成功的战胜国诞生了。


答谢:放了一些这场会议的老照片和第三视角的吐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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